国民党王牌部队的将军--祁阳人廖龄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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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7 13:39: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廖龄奇

  廖龄奇,祁阳县七里桥镇人,1904年生,1925年人黄埔军校第四期学习,毕业后任国民革命军第四军独立团排长、连长。1926年8月随军北伐。在汀泗桥战役中,猛打猛冲,被敌人打伤右臂,以致右手致残,终生用左手写字。战后升任88师364旅527团第2营营长。1932年参加“一--A."_Iz海保卫战,因战功卓著升为团长。
    1934年,随88师赴福建、江西等地围剿红军。
    1937年,日军在上海发动"八一三”事变。88师奉命进驻南翔一线,抵抗日军。战斗中,旅长黄梅兴不幸阵亡,廖龄奇在炮火中接任旅长。他指挥全旅,与日军奋战八十余天。从上海战场撤退后,廖部奉调入南京,负责守备雨花台、中华门一带。日寇围攻南京时,88师首当其冲,廖龄奇旅更是伤亡惨重,两名团长先后阵亡。廖仍坚持在前线督战,直到12月12日,南京卫戌长官部下令全面撤退后,才率部撤过江北。
    1938年秋冬间,88师奉调于河南内黄车站截击日军土肥原师团。新任师长龙慕韩指挥混乱,招致重大伤亡。幸赖廖龄奇率本旅官兵奋勇抗击,才稳住阵脚。战后,廖龄奇调升58师副师长,不久升任师长。
    1939年9月,第一次湘北会战,日寇集中约两个师团的兵力,分路向湘北进攻。为了配合攻势,赣北日寇采用步炮空配合作战,大举进犯高安,58师防地正当要隘,廖龄奇督率全师给以迎头痛击,战士伤亡数百,拖住了敌人,取得了第一次湘北会战大捷 ,1941年9月17日,第二次湘北会战开始。此时,廖龄奇正请假去吉安结婚,乘便转回老家祁阳省亲。副师长张灵甫率部队从江西新余,经万载徒步赶往长沙,不意日寇已于17日分五处强渡新墙河,58师陷入极端不利形势中。廖龄奇闻讯由祁阳驱车于途中赶上部队,遵令退守醴陵待命,而原驻防新墙河一线的部队,则按薛岳的部署早已向长沙东南撤退,日军乘虚直人,占领长沙。薛岳等人为推卸其弃域逃跑的责任,掩盖长沙又一度失陷之事实,把廖龄奇请假离开部队去吉安结婚,说成是临阵脱逃。11月,被蒋介石以“临阵脱逃”而枪决。
    事后,蒋介石经过调查了解,认识到这确是一起冤案,随即指示按抗日阵亡将官给予抚恤,并指示将廖龄奇遗体厚葬于国民党最大的“烈士陵园”南岳忠烈祠。国民党最高军事当局给予廖龄奇家属颁发了“荣哀状”证书,按阵亡将士安给予其家属一次性抚恤金和年度抚恤金证书。
匿名  发表于 2007-1-17 13:43:50
五十八师正副两位主官个个文武双全,师长廖龄奇吹拉弹唱无一不能,还能说一口流利英文,在战场上先后七次挂彩,副师长张灵甫能写一手好字,也负伤五次。由于两人都因伤致残,他们成了七十四军里最醒目的“右派”:廖龄奇右手萎缩,连字都写不了;副师长张灵甫右腿不能弯曲,走路得靠手杖。当兵的谁不敬重这样上马能杀贼、下马能作文的长官?特别是明灿、萧云成等南方籍的弟兄们,都尊称他俩一个为“?公”、一个为“拐子”。
  廖龄奇和张灵甫还有一个共同点:两人都比较自负。不过,张灵甫的自负主要表现为情趣方面的冰清玉洁,不屑于和种种粗俗的人与事为伍;而廖龄奇的自负则更多地表现在狂傲不羁、目中无人方面,对上司,认为不如己的,往往出言不逊,态度之傲慢,搁谁也受不了。对自己的军长、黄埔三期的学长、但只读过几年私塾的王耀武,他当然是看不起的,认为王耀武只是机遇好,本领才能并不出众等等。即使是对战区最高长官薛岳,他照样语气不友好。据说,他丧偶之后,战区参谋长吴逸志中将曾好心为之牵线,为他介绍薛上将的姨妹子,那知他却来了一句:“本人历来不搞裙带关系!”让吴中将的热脸贴到了冷*股上,自讨没趣。


作者:WY三剑客 回复日期:2006-6-6 01:47:41 
  捞刀河一战,全军崩溃,而五十八师垮得最快,廖龄奇不是冷静思考失败原因,也不是积极收容部队,而是把一肚子怨气都撒到王耀武身上,怪军座指挥无方,才把仗打成这个样。于是,一气之下,他带着卫士突围出来,在株州附近乘火车迳直回老家探亲去了,连招呼也不打一个。廖龄奇生于一九零五年,湖南祁阳人,别号大可,曾就读于武昌旅鄂中学。小张灵甫两岁的他,也毕业于黄埔四期,在著名的叶挺独立团当过排长、连长。他右手的残疾,就是在攻打汀泗桥的战斗中,因负伤不下火线而造成的,终生只能用左手写字。汀泗桥战斗胜利后 论功行赏,廖龄奇被调升到八十八师当营长。
而八十八师就是全国几个最精锐的德械师之一,师长就是俞济时。后来,俞济时出任五十八师师长、七十四军军长、所以像廖龄奇、冯圣法等一些老部下都先后投奔到了七十四军。两年前,俞济时调往浙江,走的时候,他特地带走了五十八师的前两任师长冯圣法和陈式正,怕就怕他们因资格老而不听新任军长的指挥。
  但谁也没有想到,资格并不老的廖龄奇也不服王耀武。以前,廖龄奇多次使小性子顶撞王耀武,而王耀武原本为人随和,且念他是一员难得的战将,才息事宁人,没与他计较什么。
  唉,都说湖南人犟死一头牛,这一回廖龄奇可把自己给犟死.

 至于第九战区是怎样逮捕他的?据时任第二十军第一三三师副师长的向廷瑞,在《追击日军到新墙河》①一文回忆到:“廖龄奇逃回祁阳后,准备组织民兵打游击,请当地县长给予援助,县长电耒阳省政府(长沙大火后,薛岳兼湖南省政府主席,省政府迁耒阳)请示,省府转电薛岳。这时,王耀武以师长廖龄奇失踪,正电请长官部调查其下落(又一说廖龄奇在株洲江南乘火车回耒阳老家,在车上与九战区一高参相遇,向薛岳告发)。薛岳当电祁阳县政府将廖龄奇逮捕,随即押解到南岳(蒋介石到南岳召开军事会议)。蒋介石以廖龄奇不收容部队擅离职守,在会议上公开宣布,处以枪决”。
  第二次长沙会战的前期失利,尤其是七十四军兵败捞刀河,一支齐装满员、士气高昂的王牌攻击军竟支撑不了一天,败局之严重,从战区长官部到最高统帅部都极为震惊。
  十月十六日,蒋介石飞抵南岳,主持召开以检讨本次会战得失为中心议题的第三次南岳军事会议。会议决定:以“临阵脱逃”罪处决廖龄奇,并对作战不力的第十军军长李玉堂②、预十师师长方先觉③给予撤职处分。据说,薛岳原本是建议枪毙第二十六军军长萧之楚④的,这个萧之楚最先挡不住日军,之后又导致七十四军失去侧翼掩护,但萧之楚毕竟没有扔下部队不管,且萧之楚又原为西北军出身,所以蒋介石决心拿自己的嫡系开刀,让大家无话可说。
  第三次南岳军事会议为期五天。
  蒋介石先后作了九次训话,从国军近年来暴露出来的种种积弊,到战略战术的运用、高级将领的怯懦无能、军队内部的管理训练等问题都进行了深刻反省,要求全体官兵发扬民族正气,从克服畏敌情绪、认真构筑工事、集中使用兵力、增強防禦力量、封鎖小路要隘、防止漢*敵探、研究騎兵戰術、加强实战训练等方面入手,來达成抗战建国的目的⑤。
  在这一系列讲话中,蒋介石反复强调的、说得最尖锐、最动情的,莫过于是批评各级将领的虛驕荒怠,紀律廢弛,几近苦口婆心。他说:“我們革命軍官,今天作了官長,明天還要能作一個士兵。官長和士兵,只有職務上的不同,論起軍隊的精神和生活來,則完全一樣,決不能上下隔離,彼此有所分別!”而“虛、貪、怯三個字,我們都有了,如何能不失敗,能不滅亡?僅就這幾點而論,我們的恥辱已甚,危險已深!”他深切希望大家“必須痛切反省,徹底悔悟,督率部屬,嚴切改正”;“各級官長更要上下一心,共同一命,有過相規,有善相勸”,“只有同心同德,發揮力量來盡到自己的責任,纔能對得起全國的同胞”,“否則,抗戰前途將要不堪設想”!
  会议最后一天,蒋介石在作题为《現代戰爭之特性與今後整軍抗戰之要旨》的讲话中,亲自嘉奖了第五十七师步兵指挥官李翰卿、一九○师副师长赖傅湘、一九七师五九○团营长刘虞卿,排长黄治国、第九九师二九五团营长曹克人等烈士,并当众宣布:“第五十八师师长廖龄奇临阵脱逃,应即枪决”


据黄仁宇先生在《从大历史角度读蒋介石日记》一文中说,“廖死留下遗书三封,一呈其母处理家事,一致表弟请结算师部账目,一嘱其妻改嫁。”并请将遗书送蒋备阅。
  而对廖龄奇之死,原五十八师一一四团团长、衡阳市政协副主席邓竹修一直耿耿于怀,于一九八四年十二月写了一篇回忆文章⑥,“以保存这一段历史的真实面目”。在他的笔下,历史的真实面目则是另外一个样子:“薛岳一伙为了推卸其弃城逃跑的责任,掩盖长沙又一度失陷之事实,不惜颠倒是非,把廖龄奇请假离开部队去吉安结婚,说成是临阵脱逃,作为自己弃城逃跑的替罪羊。”
  以下几段摘自邓竹修的回忆录:
  一九四—年九月十七日,日寇侵犯大云山,揭开了湘北第二次会战的序幕。薛岳即调五十八师到长沙附近东林寺接防。这时廖龄奇正请假去吉安结婚,乘便转回老家祁阳省亲。由副师长张灵甫率领部队从江西新余,经万载徒步赶往长沙,不意日寇已于十七日分五处强渡新墙河。新墙河南岸一线驻防国军,一触即溃,逃亡到九岭山脉与长沙以南地区。我师到达东林寺时,既末见交防部队,也末遇到日军,只好自行布防。不意日寇已于二十七日占领捞刀河,当晚又在长沙郊外和东屯渡、洪庙、杨山等地空降伞兵。我军陷入极端不利形势中,经向九战区司令长官部请示,电复撤往醴陵。此时师长廖龄奇已闻讯由祁阳驱车于途中赶上部队。
  迨遵令退守醴陵待命时,方悉原来驻防新墙河—线的国军部队,按照薛岳的“张袋捕鼠”(即以岳阳、湘阴、平江为袋口,长沙外围为袋底,迨敌到达长沙外围,开始收袋口捕鼠的战略,早巳向长沙东南撤退。以致日寇乘虚直入,占领长沙,敌寇铁蹄一并蹂躏到株洲,为时达五天之久,只到十一月一日,日寇才自动撤退至新墙河以北。我各路驻防挠队,除五十八师外,也才得返新增河以南一线原来的防地。
   蒋介石在南岳召开师长以上军官参加的军事会议。薛岳、王耀武等发言,指责某些将领,居功自傲,不听指挥,并拿廖龄奇作典型,大肆攻击。廖龄奇感到很受委屈,自以为是蒋介石的嫡系,迳去见蒋介石自白,蒋以为廖折了他的台,本巳极为愤怒,见廖来见,即喝令“滚蛋”,不予接谈。廖站着不走,一再喊报告,要求申述,蒋不理睬,起身准备去开会,廖仍追着迟着喊“报告”。蒋忿怒之余,喝令宪兵团将廖“押起来”。这一消息传入会场,廖龄奇便成了众矢之的。有的趁此籍以打击蒋介石嫡系,有的虚构事实,为自己开脱罪责;有的鉴于国军将领抗日不力,大声疾呼,籍以惩一戒百。蒋介石迫于众议,故作姿态,以显示自己执法之严。即席手令:“五十八师师长廖龄奇临阵脱逃,著予枪决”。大会秘书长贺耀祖,有意救廖,将手令暂时压下,拟俟蒋息怒后,再为设法。不料第二天,蒋介石在大会公开宣布廖龄奇已经枪毙。贺知事已无可挽回,才急交宪兵团执行。
  廖龄奇在临刑前,从容写好三封遗书,然后,对负责执行的宪兵团长说:“我自参加革命以来,效命疆场,身上七次负伤,才升任少将师长。我即使犯了临阵脱逃的罪, 也应经军法会审,依法处决。今听信几个人的不实之词,轻率给以处决,我是于心不甘的。”执行后,适逢游介石上山,问廖死前说了些什么,宪兵团长谎说要他报告校长,没有好好报效,有负教育之恩,感到很惭愧。蒋介石当时没有说什么,事后指示按阵亡将官例给予抚恤。
  当廖龄奇被杀害的噩耗传到五十八师时,官兵无不痛哭流梯,义愤填膺,对薛岳、王耀武一伙,阴谋借日军的兵力以消灭五十八师,未能得逞,又捏造事实进行陷害,极为反感。若不是各团团长晓以大义,耐心说服,几乎酿成兵变。
  ……
  在他的笔下,因情报失密而被迫突围的国军成了“一触即溃”,在开进途中遭到截击被说成“未遇到日军”,明明是随军行动的廖龄奇被说成“请假去吉安结婚”,更离奇的是,连“借日军的兵力以消灭五十八师”的阴谋之说都出来了。
  什么是历史的真相?越说真相,反而越令人糊涂。
  处决廖龄奇,处分李玉堂、方先觉,以铁血手腕严明军纪,震慑军心,各级长官一时间莫不恪尽职守。散会当天,接任五十八师师长的张灵甫,和接任副师长的蔡仁杰,就匆匆从南岳赶回赣北。两人职务虽各晋升一级,但心情却是沉甸甸的,因为这一职位,是廖龄奇的死给腾出了的。
匿名  发表于 2007-1-17 13:45:15
文化素质很高,作战也十分精明、勇敢。父亲进武汉黄埔军校时,他是前期留校的见习排长,在军校时,他们两人的私人关系就很要好,以后与父亲十分要好的朋友,国民党抗日名将王耀武,就是通过他在长沙时介绍给父亲认识的。王耀武当时是第九战区的主力,74军军长。廖是王所辖的三个师中的58师师长,是王的得力战将。父亲在长沙《阵中日报》时,蒋介石在长沙对岸的岳麓山上,办了一个军官训练团,廖因参加在那里的受训,此时也住在长沙。两人多年不见,正好这时碰见了,彼此都十分高兴。由于他当时独自一人在长沙,每个星期天都到我们家里去,带着我们这一群孩子到处玩。那时,父亲还准备在长沙开一个书店,曾对廖谈过此事,要他帮助筹措一点资本。父亲总共只想筹到1万多元钱,廖当即爽快答应说,等他回部队后只需他一个人,就可以给父亲拿来,不需再找旁人。岳麓山军官训练团结束后不久,就开始了长沙第二次会战。军长王耀武发电报,要他参加会战时,他的部队还在湖南和江西相搭界的一个很偏辟的地方。在长沙受训前,因为他的夫人已经去逝,有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女子。接到王耀武给他参战的电报时,正是他受训结束后前往江西赣南边界的一个地方,与新婚妻子结婚的当天晚上。军令如山,第二天早上起来,他就告别了新婚妻子,赶回部队。当他到达部队的驻地时,他的副师长已奉令带领部队开跋,他是在快要到目的地时,才赶上部队的。蒋介石的命令是,要他的部队赶到那里布防,结果,由于未能按时到达,这个地方已被日军抡先占领,正守株待兔。等到他的部队接近这个地方,尚未来得及展开时,就与日军强大的火力遭遇。因为毫无防备,顿时使整个部队溃败,他带领着一部份残部突围脱险,跑到了他的家乡(湖南的一个县),收容溃散的部队,等待副师长与他会合。等到集合整理好部队,再次投入战斗时,日军已经撤退,第二次长沙会战已告结束。他是蒋介石的嫡系部队,蒋原来就认识他,在南岳召开军事会议时,蒋点名要他去参加,他也毫无顾忌地就去了。会议期间,蒋把他叫去,问他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如实地报告了当时的情况。说他的部队到达时,该阵地已被敌人先占领,仗无法打,只好带部队准备回乡打游击。蒋骂了他一顿,叫他滚出去,再没有理他,接着继续看自己的文件去了。他准备退出去,蒋介石也以为,廖龄奇已被他骂走了。不料,廖走出房间几步,又回转头来喊报告,蒋一看,又是他。廖说:报告校长,我想请你派我去陆大学习,蒋说:叫你带兵你不去。又骂了几句,便叫卫兵把他带走,关了起来。到了开完军事会议,蒋总结讲话时,讲得来了火气,点名说58师师长廖龄奇战败脱逃,应该枪决!当时,全场为之震动。散会以后,参加这次会议的人员都走了,蒋坐飞机回南京前,只剩下蒋介石和薛岳两个人散步,后面跟着一个警卫团团长。散步中,蒋对身后的那个团长说: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办,随即,从衣袋里搜出一张纸条,上写“58师师长廖龄奇临阵脱逃,枪决。蒋中正,某月某时”。交给这个团长去办时说:我就在这个土坡上,等你回信。这个团长立即去提廖龄奇,廖问:到那里去?团长说:去长沙。随即,就将廖带上了汽车,一路上警卫团长问了廖被扣的情况。当车开到了一个平地上时,团长要他下来,廖感不妙,便问:为什么?团长就把蒋介石写的条子给他看,并说:校长要我马上执行,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廖说:蒋的这个作法不对,我是一个师长,有罪应经军法受审,这样糊里糊头执行不对。他们两人边走边说,团长说他也是没有办法。廖就给刚结婚一夜的妻子写了一个纸条:“甫一死,不悲伤,改嫁可也”。走了几步,廖对团长说:就在这个地方,请你下手。团长即对着他的后脑开了一枪,便立即前去向蒋复命。蒋问:他(廖)说了什么没有?团长如实向蒋报告,蒋只对团长说:你留下,好好给他办后事,便走了。父亲还对我说:这些情况,是他以后有机会见到了那个警卫团长,都是他亲口对他讲的
匿名  发表于 2007-1-17 13:58:51
http://www.blogchinese.com/0603/185763/archives/2006/492419.shtml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大华山欢迎你!       林明 发表于 2006-3-18 20:21:00
  今天上午我和老兄去表叔老家,运气比较好,一路顺利。我们坐上开往白竹塘的汽车,一提起廖龄奇的大名,就有人说知道,说他家是在白竹塘过去五六里路的曾家湾,他家的房子后来改建为学校。九十年代学校又拆掉了,现在建了一大片民房。正好有两位大嫂是曾家湾的,要我们跟着走就是。到白竹塘下车后即开始步行。两位大嫂是进香归来,带了好多东西。我们哥俩就帮她们提个竹篮。昨天下过雨,虽然说是一条乡村马路,却是一遍泥泞,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不一会就出了微汗。这个城乡差别不得不承认,我们平时散步随便就走好几里,但这五六里路起码相当平时散步走的十多里。走了近50分钟,终于到了。乡里人就是淳朴,大嫂为我们当了向导,是我们该感谢她们,却因为我们帮助提了东西,两位大嫂竟是千恩万谢,还一个劲地要留我们吃中饭。我们只好一再表示感谢。

  到了曾家湾,找到了表叔的本家叔叔廖昌义,这个60多岁的老人,身子硬朗得很。向他说明了来意,他十分热情,一再表示如果回来了就一定会留住表叔。我们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看到他家里端出了糖果瓜子招待我们,还张罗着烧开水,我们觉得太麻烦,就告辞出来了。接着,表叔的本家哥哥廖方贵听说我们来了,也出来与我们说话,又聊了好一会。他们说,这一片房子建了好几年了,原来的学校全拆了,本来当时要留些宅地给表叔的,告诉了静姑妈姐弟,可他们没有回来所以没有留。现在都建得满满的。已经看不到原廖家大院的一点痕迹了。他们一再留我们吃中饭,我们只好婉拒说还要赶回来上班。他们依依不舍地送到村口,多次嘱咐我们清明为舅爷爷祭扫时要到他们家吃饭。在声声叮嘱中,我们深深地体会到那浓浓的亲情。

  走出几百米开外,我们又回身俯瞰这曾有过昔日荣华的的廖家大院。想当年,将军叱咤风云,驰骋疆场,族人众星捧月,兴建了这廖家大院。这将军府第,当年是何等的荣光。但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事变幻,历史变迁,富贵荣华,过眼烟云,弹指之间,荡然无存。才短短的几十年,竟然就找不到半点遗迹,将军后人,也再不愿回归故里,只有傻呼呼的小儿子,在外无片瓦,也无余钱剩米,无力自保之时,才企图回到这老家,依伴老爹亡灵,苟度残生。人生啊!真是变数太大,变化太快了! 
匿名  发表于 2007-1-17 16:16:58
死的太冤枉了!毕竟还上一员抗日的猛将!

五大主力之一的整编74师师长张灵甫还还是他的副师长~~
匿名  发表于 2007-2-13 16:40:12
宁为鸡口
不为牛后
要不就去倒蒋或者倒什么滴
现在买办不是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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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22 07:12:54 | 显示全部楼层
帮共产党的忙!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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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22 08:08:32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星星,为我们提供了几篇文章。邓竹修的文章,我看可信度高。他是廖的部下。目前,陶中有个老者,也是黄埔生,2005年,我去釆访过。不知现在还健在?他也是廖的部下。邓的文章,祁阳文史登过。廖的大女婿写了一篇文章,登在<<湖南文史>>上。年号不详。我有他的底稿,被人借去了。1985年?湖南日报曾登过一整版文章,内有廖龄奇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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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4-22 08:24:48 | 显示全部楼层
张灵甫早就窥视廖龄奇的位子,廖的死,与他有关。他是瘸子,当师长后,从来也没打过胜仗。后来被陈毅打死在山东孟良崮。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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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30 19:59:38 | 显示全部楼层
58师前任师长廖龄奇,虽是湖南祁阳人,但自幼在白沙洲长大,中小学也是在武昌读的,北伐中任叶挺独立团连长,在汀泗桥战役中负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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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 15:39:01 | 显示全部楼层
廖龄奇之父叫廖叔猷,早年在白沙洲教私塾,与陶铸之亲族要好,陶铸与廖龄奇熟悉。廖叔猷后回祁阳,任祁阳简易师范学校校长,死于任上。死后,几百学生为其送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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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 23:06:22 | 显示全部楼层
都是黄埔的同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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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4 13:18:06 | 显示全部楼层
被冤杀的国民党王牌军的师长廖龄奇
(2009-12-07 17:4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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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湾台北的国民党忠烈祠里,排在第一灵位的是张灵甫的灵位。
在大陆最大的国民党忠烈祠——即南岳忠烈祠。南岳忠烈祠共有十五座忠烈墓葬,其中个人墓十座,葬有抗战阵亡的十具忠骸,集体墓五座,计有20余万忠烈名单,座座墓塔高耸,华表相望,墓碑上刻有蒋中正、林森、何应钦、白崇禧、孔祥熙等几十位国民党军政要员的题词、挽联和碑文,气势非凡。就在南岳忠烈祠中有十座抗日个人烈士墓,其中九座墓碑在碑阴面上均刻有烈士生平事迹和牺牲时间的碑文,只有廖龄奇的碑正面刻有“廖师长龄奇之墓”,而碑阴处却没有任何文字记载。而且唯有廖龄奇的墓碑又高又大,占地面积约600米足有二层楼高。廖龄奇是在第二次长沙会战时,作为临阵逃脱的罪名被蒋介石下令枪毙的,一个逃兵为什么会有这么高规格的墓葬呢?
其实,张灵甫和廖龄奇有共同的特点:首先,廖龄奇和张灵甫同为黄埔军校四生。其次,他们二人同在国民革命军第五十八师任职。廖龄奇为第五十八师副师长时,张灵甫为第五十一旅旅长,廖龄奇为第五十八师师长时,张灵甫为该师副师长。廖龄奇被枪毙后,张灵甫接任他的师长之职。
廖龄奇是湖南人,张灵甫是陕西人,湖南骡子陕西驴,都够倔的。廖龄奇在北伐汀泗桥的战斗中,被打残了右臂右手张灵甫在与日军作战中被打瘸了腿。一对伤胳膊瘸腿的将军,并肩作战,成为著名的王牌师的品牌。但后来人们只知道抗战时期的上高会战、张古山战役、万家岭战役、武汉保卫战的重大战争中的张灵甫,却无人知道廖龄奇,这的确不公平。
1941年9月17日,日军第十一军司令官阿南惟几指挥第三、第四、第六、第四十师团和荒木、早渊两支队向大云山进犯,揭开了第二次长沙会战的序幕。
次日即9月18日,为纪念“九一八”事变十周年,蒋介石发表了《告全国人民同胞书》,表示要坚决抗战到底。没想到第二次长沙会战打得丢人败兴,脸面全无。当时,薛岳麾下的第九战区两大主力即廖龄奇所在的王耀武的第七十四军和李玉堂的第十军分别驻守湖北的新余、分宜、上高和湖南的衡山。此时,第五十八师师长廖龄奇正请假月余去吉安结婚,并于婚后携新娘去湖南祁阳老家省亲。第五十八师副师长张灵甫奉令率部经江西新余徒步赶往长沙。
不料,日军已破译第九战区通讯密码,各军各师的调动均在日军的掌握之中。战役开始不久,我北线之第二十六军萧之楚部,在日军第六、第四师团合围下,从9月21日战至9月26日,全军覆没。第三十七军陈沛部在日军第三第、四两师团的打击下,节节溃退;第十军李玉堂部由衡山赶来,也溃不成军。敌军四个师团在浏阳附近,与第七十四军激战两天,遭到重创,失去战斗力,未能达到薛岳歼敌于捞刀河以北之目的,使长沙暴露在敌军的面前。第五十八师赶到接防地东林寺后,既未见交防部队,又未见日军,于是自行布防。不料,27日日军已占领捞刀河,当晚在长沙郊区出现敌空降兵。我军陷于极端不利的形势中。张灵甫率领的第五十八师一万一千九百人参战,伤亡和失踪人员六千三百五十二人,损失高达53%,后撤往醴陵。廖龄奇闻讯从祁阳老家驱车赶往部队,驻防醴陵泗汾。10月1日,日军从长沙自行撤退,廖龄奇接到去南岳开会的通知,一去而不复返。
10月16日,蒋介石赶到南岳,一下飞机就气势汹汹地说:“我不是来开庆功会的,要检讨,要严惩抗日不力的将领!”
薛岳为了找出一个抵抗不力的替罪羊,在会上拿廖龄奇说事,指责他临阵脱逃。而廖龄奇的上司王耀武也对廖龄奇早有积怨,配合薛岳,大肆攻击廖龄奇。
那么薛岳和王耀武为什么这样干呢?原来,廖龄奇的第一位妻子张凤清于1940年11月在江西吉安泰和医院因难产而去世。第九战区参谋长吴逸志将薛岳的姨妹介绍给廖龄奇为妻,但廖龄奇却说:“我历来不搞裙带关系!”拒绝了吴逸志,也得罪了薛岳。
廖龄奇如何开罪王耀武呢?原来,在1938年,第七十四军军长是俞济时,廖龄奇是俞济时一手提拔上来的,由旅长、副师长升为师长,是俞济时的得力干将。1939年7月,俞济时调任新组建的机械化第五军军长,欲将廖龄奇的第五十八师带到第五军,廖龄奇表示支持,这就引起继任军长王耀武的不满,与廖反目为仇。俞济时后被白崇禧与徐庭瑶串通,说:“俞济时不懂机械化,恐难以胜任。”这样,俞济时没能当上第五军军长,又丢了第七十四军的位置,去重庆休养。廖龄奇由此还得罪了白崇禧。于是,在南岳军事会议上,白崇禧支持薛岳要整肃军纪。于是,廖龄奇成为替罪羊。
廖龄奇受了极大的委屈,去找校长申诉,不料蒋介石却认为廖龄奇塌了他的台,丢了黄埔军人的荣誉,见廖龄奇当众来找他,一下子涨红了脸,大骂:“滚蛋!”廖龄奇却不识相,站着不走,一再喊报告。一下子惹恼了蒋介石,喝令宪兵:“押起来!”这一下军事会议会场大哗,墙倒众人推,纷纷指责廖龄奇。蒋介石迫于众议,即席手令:“五十八师师长廖龄奇临阵脱逃,着即枪决”!
军事委员会委员长侍从室主任贺耀组知道廖龄奇未参加第二次长沙会战,拟等蒋介石气消后救廖龄奇一命,但由于薛岳、王耀武的害怕蒋介石追究他们指挥不力的责任,于是坚决要求执行。于是,廖龄奇在未经军事法庭审判的情况下就被匆匆枪毙了。包括韩复榘、龙慕韩等将官都经军事法庭审判,只有廖龄奇是个例外。贺耀组知廖龄奇不免一死,于是命人选择在南岳蒋家珑为刑场,并在执行现场铺上鲜红的大红毛毯,避免在枪决时看见鲜血。
1941年10月22日,宪兵将廖龄奇押赴刑场,廖龄奇给母亲廖张伦、妹夫陈耀庭和新婚妻子杨淑岚写了三封遗书,交待后事,并要杨淑岚改嫁。午后2点30分,一声枪响,廖龄奇含冤而亡。
廖龄奇久经沙场,却死得不明不白,蒋介石也知道这是一起冤案,于是他亲自下令将廖龄奇按抗日阵亡将官给予抚恤,并指示将遗体厚葬在南岳忠烈祠。军政部给予廖龄奇亲属颁发了“荣哀状”。于是廖龄奇的墓碑规格很高,并与王牌军第七十四军集体烈士墓互相辉映。
廖龄奇的墓在文革时遭到破坏,坟墓被毁,墓碑被砸碎,棺材被掘出,棺木打开时,廖龄奇尸体保存完好,身上裹着的大红毛毯也未腐烂。
呜呼,哪个庙里没有屈死的鬼呀!写到这里,有一条教训值得记取:千万别得罪你的顶头上司,否则连个申诉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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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4 17:21:41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汀泗桥战役中,猛打猛冲,
典型的祁阳话!;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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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8 07:30:13 | 显示全部楼层
该死的蒋光头,乱杀祁阳忠烈,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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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15 22:45:3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文摘自:《国殇(第二部):国民党正面战场抗战纪实》,作者:陈冠任,出版社:团结出版社

当第37军、第26军、第10军尚未全垮时,另一支部队第74军到达了最前线。

第74军是战区直属军,也是不久前上高战役立下大功的主力军。在江西上高会战后,他们将第一线防务交给友军,调到后方分宜、新喻、上高一带休整补充。9月18日,忽接上级命令,说武汉方面日军从岳阳通城出发进攻长沙,已渡过新墙河、汨罗江,逼近长沙,战斗非常激烈。命第74军全部西进,急救长沙。全军按第57师、第58师、军部、第51师顺序,经宜春、浏阳向长沙急进。

当他们启程开赴湖南时,第九战区司令长官部对于战局和该军的安排产生了分歧。

薛岳、吴逸志认为,日军突破汨罗江的阵地后,一定要直取长沙。长沙重要,必须力保,准备由第79军守长沙,第74军守长沙以东黄花、永安地区。但这个决定又遭到赵子立等人的反对。赵子立认为,这次会战,日军是要先消灭中国部队,才再占领长沙。两种认识决定着战局的摆布和兵力的安排。

赵子立又像上次那样,急急赶去唐公馆。

见着薛岳和吴逸志后,赵子立建议说:“鬼子主力是要找寻我军的右侧来包围。现在作战的关键问题,是鬼子和我军争夺外线的问题,得之者胜,失之者败。如果把第74军向长沙以东拉,那正好是以右侧背授敌,是自己进入内线,是自投罗网,万万使不得。”

薛岳问道:“你有什么依据?”

“根据日军惯用战法和地形来判断,目前汨罗江南岸正在进行的战斗也证明了这一点。”赵子立说。

“你说下去。”薛岳说。

“第26军、第37军已经用错了,现在看来,这两个军已没什么希望了,一错不可再错。”赵子立侃侃而谈,“如果将第74军暂时停止在浏阳东北,即浏阳河上游东岸地区,等第19、第30集团军的部队到达后,以第27集团军的第20军和第58军、第30集团军的一个军,第19集团军的一个师,第74军,第4军,第10军等共约17个师的兵力确保外线同时进攻。这样,就是我们的主力打日军的左侧背,是日军以侧背授我。虽第26军、第37军、第10军失败了,我们仍可转败为胜。”

吴逸志说:“长沙丢了不得了。”

赵子立以为自己的意见生效了,脸色稍露得意之色。谁知薛岳还是说:“坚决要把第74军向长沙以东拉。”

汨罗江的战斗已经证明了赵子立的判断,可是薛岳不知为什么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这是薛岳的愚蠢?不,而是权力的霸道。赵子立第二次建言又失败了,灰溜溜地离开唐公馆,回到了文艺中学指挥部。

赵子立一进门,恰好电话响了,一拿起是第74军军长王耀武在湘赣途中打来的,和赵子立联络。赵子立当即将汨罗江的情况告诉他,最后有意提醒说:“把你的部队向长沙以东拉,我是绝对不同意的。我的意见是要把你的部队摆在浏阳东北,将来协同友军向西对敌左侧进攻,那样有胜无败。现在决定把你的部队向长沙以东拉,我估计你们由东向西前进,敌人将由北向南前进,恰好出现在你们的右侧,你们将要与绝对优势的敌人发生严重的遭遇性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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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15 22:46:43 | 显示全部楼层
长沙会战时国军第74军何缘惨败:只会藏 不会打

2012年04月15日 10:25
来源:凤凰网历史 作者:陈冠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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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明“两头跑两头吃香”官场术的王耀武对于长官部的争执,才不愿意介入其中呢,只是轻轻“哦”了一声,没有“介入”进去。赵子立碰壁之后的沮丧还是没能消除,继续说:“高瞻远瞩没有了,大智大慧没有了,他们硬要这样做,真糟糕透了!”

王耀武部队正在疾进中,没太多的时间听赵子立发牢骚了,赵子立只好撂电话了。但王耀武对他的提醒,也根本没在意。

9月24日,第57师、第58师及军部通过浏阳城西蕉溪岭隘路时,突然受到敌机轮番轰炸扫射,两个师挤在一条前后15里、两面是石山的羊肠小道上,官兵伤亡重大。当后续的第51师通过该地时,敌机又来投弹,一些官兵在扫射中慌忙跳进刚才炸成的土坑中,里面多是十几具尸体累积在一起,只好卧在尸体中。尽管屡遭敌机轰炸,但第74军对敌机却不知如何应付,王耀武和师长们竟然不知组织步、机枪去集中对空射击,只会用树叶伪装隐蔽,还下令:“不准喧嚷!”怕飞机上听到。

赵子立的提醒不能让王耀武警觉,在路上挨炸,应该对他又是一次警示了,但他还是没在意,大祸渐渐地在酿成之中。

25日深夜,第九战区长官部向第74军下达了命令:(1)敌神田师团、青木师团已陷瓮江,向金井、高桥进逼,已令第26军萧之楚部向金井、团山之线迎击,掩护你军到达;(2)你军应漏夜赶到春华山、永安市、黄花市地区,沿捞刀河南岸占领阵地,构筑工事,作为长沙外围阵地,协同第79军夏楚中部固守长沙城区。王耀武接到命令时,第74军距防区不过一日行程,距金井、高桥之敌也不过百余里了。谁都知道越近战场,越有可能与鬼子遭遇。但第74军上下却麻痹大意,既没与前线友军进行联络,也没派出搜索部队。

为了急救长沙,晚饭后,全军继续摆成一字长蛇队形前进。天将黑时,王耀武等人远远看见前方永安市大火冲天,火光照到二三十里外。殊不知日军已渡过捞刀河,进到了第74军北侧的各个山头上。但第74军仍毫无察觉,只听说前方第26军还扼守着捞刀河,心腹都是疑团:为何那里这么大的火光呢?

原来日军已将汨罗江南岸守军完全击垮了,果如赵子立所料到的那样,没有乘胜直取长沙,去攻击长沙的既设阵地,而是以消灭中国军队主力为首先目标,马不停蹄地迅速向东南浏阳方向急进了。这时第74军正行军通过浏阳西进长沙,结果,把自己的右侧正好送到了鬼子面前。

日军主力由北向南,第74军则由东向西,右侧背完全暴露在日军攻击之下,按照军委会制定的战术原则,第74军应派出侧卫部队掩护主力安全行进。王耀武由于相信长官部命令,恃有第26军的掩护,又想早日赶到指定地区,争取时间占领阵地,构筑工事,没作其他战斗部署,只是令第57师派先遣团轻装急进,先占领春华山以掩护主力占领阵地。可是,他哪里知道这第26军并没在团山、高桥一线阻击住敌军,主力已经转进大山了,仅留少数官兵在放冷枪,“佯攻敌军”,于是日军毫不受阻,长驱直入。

26日正午,第57师刘安泰团赶到春华山时,即与敌先头部队遭遇,双方在春华山镇上展开白刃战,反复争夺。终因敌后续部队增加,春华山以北高地均为敌军占领,先遣团掩护任务不能达成,被迫向南溃退。

与此同时,日军主力由永安市向前进中的第58师突然袭击。该师在蕉溪岭被轰炸扫射,官兵伤亡颇多,加之数百里行军疲劳,受到敌军由侧背突击,被切成数段,各级指挥官均失去掌握。混战不到几小时,全师崩溃。

王耀武亦穷于应变,只是令第51师迅速占领阵地阻止敌人前进,并收容第58师的溃兵,令第57师于石塘铺一带阻击南犯敌军。混战至黄昏以后,第51师师长李天霞不遵守军部命令,擅自将部队向东龟缩,阵地形成一大空隙。第57师正面又被敌突破,军直属部队在黄花市受到攻击。日军在连续取胜之下,竟一反夜间不深入的常规战法,大部队向黄花市夜袭,将第74军直属部队打乱。

王耀武率卫士排仓皇逃跑,卫士排长为敌俘虏,被敌用军刀劈死,王耀武只差数步,因天黑才侥幸逃脱。

第58师和军直属部队官兵盲目溃逃,大部向普迹附近逃脱,一部分被敌军屠杀。这样一个兵员和武器装备颇齐、战斗力较强的攻击军,仅仅战斗一天,即战败下来。

得一提的是第58师师长廖龄奇逃出包围圈后,仗着自己是蒋介石的嫡系、黄埔生,自行将一部由湘阴港渡浏阳河,集结于镇头市西南许家桥,土桥及南门坝,收容以团、营乃至连为单位突围的部队,收容完毕之后,廖龄奇强行拦下一列火车,将残部拉到株州整理,自己跑回祁阳老家去了

这次全军官兵伤亡很大,其中第58师每连剩下不到百人;第九战区长官部指挥不当,第26军未按长官部命令在捞刀河阻止住日军,掩护第74军进入指定阵地,致日军长驱南下,均不无责任。而第74军部急于前进,没布置防空措施,没有侧翼警戒部队,没直接与前方友军联系,敌情不清,侧翼完全暴露,也是惨败原因。

9月27日,由金井南犯之敌,在与第74军结束战斗后,一部协同由福临铺南犯敌军进攻长沙,一部由槊梨附近渡过浏阳河向株洲进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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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23 13:43:2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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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20 16:58:16 | 显示全部楼层
“廖龄奇之死,是骄兵之死,是负气之死,是执拗之死。居功自傲,目无上级,军人性格,脾气使然。廖龄奇如与上司关系融洽,王耀武稍为其袒护,就不至于被当作替罪羊枪毙;廖龄奇如不负气对抗长官部命令并回祁阳省亲,就无“临阵脱逃”之嫌,胜败乃兵家常事,廖龄奇何罪之有?廖龄奇若不脾气执拗,强找校长分辨,委员长要他“滚蛋”,廖龄奇仍不识时务,认为错在他人,非要说清楚,就不至于被押,更无墙倒众人推之隙。不过,其亲属都说,依廖龄奇之性格,即使这次能逃过一难,后日在内战战场上也难免一死,其继任张灵甫命丧孟良崮就是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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